1、男人陷入对爱情的沉迷里,还可以逃脱出来,而女人要是陷入爱情里,却无法逃脱了!原文是:“桑之未落,其叶沃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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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、于嗟鸠兮,无食桑甚。
3、于嗟女兮,无与士耽。
4、士之耽兮,犹可说也。
5、女之耽兮,不可说也。
6、” ——《诗经·氓》 《氓》与《邶风·谷风》,都可以算作“弃妇词”,但这两位弃妇的“品格”大有不同。
7、《谷风》之女,乃所谓“品格贞一”者,故历来博得经学家的同情。
8、《氓》之女,则所谓“被诱失身”也,因此虽遭弃的身世与《谷风》同,而同情的一票却颇难得。
9、如今自然不必再存迂腐之见。
10、两诗都是写情、写怨,这情与怨乃各依附了自己的故事,或曰“境遇”,且凭借了这境遇而沉潜浮荡,于是它可以从那么邈远的地方,递送过来触手可温的情思。
11、就诗的艺术而言,不好断然说它曾经怎样谋篇布局的功夫,但并不很长的篇幅里,讲一个曲曲折折的故事,而每一个情节都站在一个极妥帖的位置,论“三百篇”之“赋”,《氓》总可以归人上乘。
12、 氓,毛传曰“民”。
13、蚩蚩,毛曰“敦厚之貌”,据韩诗义,则“蚩蚩”者,乃笑之痴也。
14、毛、韩虽义异却不妨互相发明。
15、“抱布贸丝”,而“匪来贸丝,来即我谋”,范处义曰:“从我贸丝,其意非为丝也,即欲谋我为室家耳。
16、是时必有谋昏之言,诗之所不及,不然安得已有从之之意,遂送其去涉淇水之外,至于一成之顿丘。
17、是时必有迫促之言,亦诗之所不及,不然安得遽有‘无良媒’、‘无我怒’、‘秋以为期’之约。
18、”邓翔曰:“‘送子’二句,将落矣,‘匪我’句忽又颺开,笔乃不直;藏过负约一段情事,此为省笔。
19、‘涉淇’而忽变卦,恐氓生怒,故又慰之、约之。
20、”可知这里多用了省略之笔,而又省略得恰好,正是以说出来的,照应那未说出来的。
21、刘义庆《幽明录》中有故事曰《买粉儿》,略云:“有人家甚富,止有一男,宠恣过常。
22、游市,见一女子美丽,卖胡粉,爱之,无由自达,乃托买粉日往市,得粉便去。
23、初无所言,积渐久,女深疑之。
24、明日复来,问曰:‘君买此粉,将欲何施?’答曰:‘意相爱乐,不敢自达,然恒欲相见,故假此以观姿耳。
25、’女怅然有感,遂相许以私。
26、”后来《聊斋志异》的《阿绣》,开头儿也有相似的情节,乃买扇也。
27、“匪来贸丝,来即我谋”,此中自然藏了故事,虽然没有细节,但八个字已尽曲折_时间的,还有起伏在时间中的喜嗔怨怒。
28、 “乘彼诡垣”之乘,特有神。
29、王先谦引《说文》“乘,覆也”,曰“凡物相覆谓之乘。
30、《易·屯卦》郑注‘马牝牡曰乘’,是也。
31、人在垣上,若覆之者,故亦曰乘”。
32、其实“乘彼垝垣”,意思很清楚,而形象却模糊,但是此处偏偏正是需要这样的效果。
33、王解乘为覆,并没有使形象变得清晰,却由这一注,而见得由“乘”字牵出的许多情味来。
34、亦正如下面的“泣涕涟涟”,王应麟《诗考》引王逸注《楚辞》引诗作“波涕涟涟”,张慎仪曰此“波”乃讹字也,丁晏则以为是诗云涕下如流泉波涕。
35、推敲起来,“波”字实可存,丁解亦好,好像因此而带出一点儿俏皮,而此节叙事本来是带着俏皮的,这也正是见出性情的地方。
36、 “桑之未落,其叶沃若”,“桑之落也,其黄而陨”,多解作女用来比喻自己色衰爱弛,但欧阳修说:“‘桑之沃若’,喻男情意盛时可爱;至‘黄而陨’,又喻男意易得衰落尔。
37、”此解似较诸说为胜,如此,沃若、黄陨之喻,乃是扣合“士也罔极,二三其德”来说,而这也正是一个伤心故事的开端和终结。
38、郑笺“用心专者怨必深”,最是觑得伤心处,而“女之耽兮,不可说也”,正好可以用着“爱情于女是生命之全书”的意思_倒不是特意引来西人为我说法,只是于此格外感慨古今中外人情之相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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